这件事情沈子安只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也许是他的运气比较差的缘故。
这杨承文临行时所带的那些下人中,正巧在案发之时,其中一个去上厕所了,于是便导致出现了一个看似不大的变故。
可是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纰漏,也能将他置于死地。
柳州王府虽然权势通天,可是毕竟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也不能随便处置地方官员。这一条漏网之鱼,便成为了证实这沈子安罪名的证据。
一时间以柳州为中心,暗潮涌动,一番庞大的计划开始自寒庶之手实施了起来。而这沈子安,恰巧成为了这场大计划中的突破口。
沈子安是完全不知晓的,此刻的他心思大半都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沈府正厅之中,沈子安紧锁眉梢看着被叫来的施正西和在另一侧的药庐居士,轻轻地端起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道:“居士,法师,你们都是修行之人,难不成真的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药庐居士呵呵一笑道:“本居士是无能为力,就不知晓法师了,法师的本领可是非同一般呢。”
施正西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说道:“药庐居士,我的本领如何我自己知晓,是不敢说有多强的,毕竟我还太过年轻了。”
施正西明白这药庐居士此刻是在针对他,因为他在昨天晚上破了他的法术,让他受了一点伤势,因此对自己有所记恨。
因此施正西也不放在心上,知晓这药庐居士心中定然还有所顾忌,不会对自己出手。
“不见得吧?”药庐居士一声冷笑,斜眼看着施正西,“虽然年轻能耐可并不小,令我大吃一惊呢。”
沈子安将茶杯放在了桌案上面,沉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今日我让你们二位前来,是为了小儿的事情来的,题外话就不要多说了。”
药庐居士闻言轻哼了一声,又道:“那不知晓沈公子的病情如何了?”
沈子安脸色有些沉痛,“现在我儿小腹越来越大,真的就像是女人怀胎五六个月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或许明天就到‘产期’了。”
“沈大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贫道就告辞了。”施正西淡然一笑,边准备飘然离去。
药庐居士忽然也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沈大人,本居士也告辞了”随后便快步追赶上了施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