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后续如何暂且不知,顾才人带着王沅,紧随虞昭仪的身后火速跑路。

    一路小跑回到了永安宫,脱下一身太监服,顾才人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要没有被狗皇帝抓到现行,一切都与她们无关。

    于公公是谁?

    俺不认识,跟我顾才人又有什么关系?

    坐在虞昭仪的永安宫中,虞昭仪的大宫女陌刀拿了几个冰碗进来。

    三人一人一个冰碗在手,凉哇哇,甜丝丝,美滋滋。

    “虞姐姐,妹妹不知当不当问,您那柔弱的名声,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

    顾才人顿了顿,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虞昭仪家里世代武将,各个武艺高强,可虞昭仪怎么就传出来个娇弱无力的名声呢?

    虞昭仪细细道来“我娘亲怀我的时候,北疆正在打仗,行路上碰见惊马,北疆战火纷飞,她心中又挂念爹爹,心中愁绪甚多,尽管是药材补药不停,但仍然日渐消瘦,我出生之时,就比正常婴孩弱许多。”

    “从小药浴,家中数个大夫为我调理身体,那个时候回到京城,下马车都需要侍女抱着,那个时候,京城人人皆知,定国公府的孙女,是个娇娇女。”

    “因为身子柔弱,爷不怎么外出,就算是有邀约前来,也都拒了,名声渐渐传了出去,我家人本就不爱这些应酬,家人性格直爽,和这些说话弯弯道道的夫人小姐们,实在是说不到一处去,如此也算是省了事,除非是必要的应酬,几乎都以我身体不好推脱了去。”

    “阿顾你随家人上京也不过是近两年的事,不知道也不出奇。”

    “因为北疆不稳固的原因,我出生之后能够上路,连同母亲一起回了京城,于京中长大几年,只是身子始终不渐好,祖父与爹爹心想不能总是这样,说是京城养人,可总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够放心,平城关大捷之后,南越求和,成为大梁的属国之后,北疆局势稳定,祖父与爹爹就回了京,教我习武,每日药浴,练武,身子骨就这么一点点的好起来,祖父与父亲没想过让我继承衣钵如何,只是想让我把身体练好,也没有刻意去学什么,基本是在基本功之外,我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所以,刀枪武器,十八般武艺,门门都涉猎了一些,只是依旧闭门不出,祖父与父亲也不喜应酬,定国公府固定来往的就是那几家,也没必要去解释什么,再者说,主要是我祖母想着,外界传言我娇弱一点,名声好一点,也好嫁人。毕竟京中武将家的女儿,都不好嫁人。”

    “这是为何?”顾才人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