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桑帛是不是去他那了?”
“是的,内线今天传来消息,桑帛的军队驻扎在了丹拓的地盘上。”
“唉,还是太年轻啊!”陈安生感叹道,“禁不住蛊惑和怂恿……与虎谋皮,最后只会被吞得渣都不剩!”
“对了,国内怎么样了?”
阮玲香说:“丽姨半个小时前打来电话说,情况不容乐观,晚上再打来。”
“我知道了!”陈安生心底一沉,眉头紧皱。
这个叫丽姨的女人很少会主动打来电话,并且表述“情况不容乐观”,这是告急的信号。
这时,穿着军装的护卫队首领巴颂走上前,在他耳旁说道:“陈先生,马丁豪斯曼先生拜见!”
“请他进来!”
很快,一名西装革履的金发白人走进仍余留血迹的客厅,他嘴里叼着雪茄,笑容满面地和陈安生拥抱。
“我的老朋友,别来无恙!”
“马丁豪斯曼先生,欢迎你的到来!”
身后是两名戴着耳麦和墨镜的黑人保镖,手里提着厚重的铝合金密码箱。
拥抱完,马丁豪斯曼摘掉墨镜,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并朝地上吐了口痰,动作相当的粗鲁,让陈安生微微不喜。
“抱歉,我刚下飞机,这湿热的丛林真他妈的让人难受!”
“到处都是粪便的气味,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马丁豪斯曼的语气相当傲慢,“也不怕传染病肆虐?”
“哦,差点忘了,这里的土著好像没有修茅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