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请息怒!”阮玲香连忙给陈安生止血。
陈安生摆了摆手,头疼不已,索性闭上眼睛:“玲香,你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
如果只是和胜堂的问题,那么倒不至于大动肝火。
“数月的干旱洪涝导致各村庄种植的罂粟收成总量不到去年的四成,”阮玲香神色忧虑地说,“而连续的断货、涨价,数十个组织已经颇有怨言,墨西哥佬又趁机抢占市场,用很低的价格……”
阮玲香欲言又止。
“继续说下去!”
“缅泰联军此次来势凶猛,吞钦将军只能避其锋芒,数十个制毒工厂被连续捣毁……”
陈安生怒拍座椅的扶手,气得差点急火攻心:“桑帛这混账!”
桑帛是缅甸掸族首领,集团的二当家。他认为陈安生大搞独裁、严重汉化,于是伙同其他长老发动了纯洁运动,数千名能征善战的士兵随即脱离集团。
如同当年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10万精锐负气出走。
之后,缅泰联军强势围剿,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一扫历次围剿行动中的颓势,先后攻占了缅泰边境陈安生集团的各个战略要地。
陈安生集团因此元气大伤,被迫且战且退。
“阮氏兄弟趁火打劫,抢了龙沙和塔德两个村庄……”
“丹拓呢?”
阮玲香面色凝重地回答道:“虎视眈眈,近期频繁招兵买马……”
在金三角地区,丹拓和阮氏兄弟是除陈安生以外势力最大的两个武装贩毒集团。
陈安生寒芒一闪,冷哼了一声:“老不死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