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

    ——“这么敏感,天生就是荡妇,要给男人g的。”

    郭君烟的瞳孔猛的一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个颤抖,显然不是因为ga0cHa0的余韵,而是恐惧。

    见她这样,皇帝什么q1NgyU都没了,连忙给她把衣服穿上,手忙脚乱的把人抱进怀里,轻哄着,“不舒服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乖烟烟,不哭了。”

    有人安慰,她的情绪更加失控,抱着他一cH0U一cH0U的哭了起来。

    “我害怕……”

    “我好痛……好难受……”

    “哪里痛?”男人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哪里难受?烟烟?”

    “不怕不怕,我不动你了,嗯?”

    尊称都忘了。

    小姑娘哭了很久,才停下来,似乎有些累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

    年轻皇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r0u成了一团,又酸又疼,“乖,睡吧。”

    她真的太累了,ga0cHa0过后又大哭了一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的睡颜,眉头拧紧。

    从反馈回来的调查中,她过去十几年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她为什么对床榻之事恐惧至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