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个举动在闫宁她们看来，特别讨人厌。
而顾总，则是根本没有去管闫宁，她只是再次叹气了，叹的，是周萌这个化形的皮。
如果她不知道这是只上古异兽的话，肯定会嫉妒死的吧，这么好的皮肤和发质？！她那时候选她做女三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小妖怪其实长得特别好看？可爱型的好看？
周萌是很典型的圆脸。圆脸，杏眼，饱满的苹果肌还有浓密的头发，都让她像极了那些大型手游里费尽心思才能捏出来的建模形象。可很显然，那些建模终究还是假的，而眼前这个灵动的小甜妹，却是真的。
真的毕方，也是真的。温度，手感，笑容——都不是那些虚拟数据可以比拟的。
“姐姐你好了没有啦！有点……痒。”估计擦脸的时候，应该还是擦到了本体的一些羽毛，周萌忍不住哈哈的笑。
“快了快了，你这刚才都干了什么啊？一脑门的树叶？”顾总的语气不无嫌弃。
“痒……哈哈哈哈……”小毕方哈哈笑着，前前后后的走着，也不知道是躲她，还是往她怀里钻。
总之，就特亲昵。
这时候，一直淡漠着一张脸的闫宁居然稍微有了些动静。她朝顾晨曦和周萌的地方带了些厌烦的看了一眼，然后对分组导演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导演就跑来，对她两说：“不好意思，闫姐说你们太吵了。你们能不能去旁边清理一下？”
在说这话的时候，闫宁根本没往她们这里看。低着头，淡漠着一张脸，按着手机在玩着什么游戏。
“导演，我们就……”周萌想说我们就这样说两句，整座山那么大怎么可能吵啦！但才说了几个字，就被顾晨曦拦下了。
顾总认为闫宁喜怒无常的毛病又重了好几分。
闫宁这个人，顾晨曦是不知道原身为何对她如此迷恋。颜，确实是有一些的，但是在CEO心里，这也不是逆天的颜。而且，从闫宁这个人本人的性格来说，顾晨曦也不是太想去搭理——不说没红的时候脑子里从不想走正途，红了之后，就开始锱铢必较，喜怒无常，记仇，捧高踩低，还感情那么渣。这样的人，理来干嘛？
“干嘛要躲开她啦！我又不怕的咯！”我是妖怪我怕她什么？直到都到河那里了，周萌还在叨叨叨。
“洗脸吧你，小小年纪怎么脾气那么暴？小事上有什么好争的，你累不累啊你！”顾总白了她一眼，直接手里盛了些水，洒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