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顿了顿,竟觉得有些失落。
这替安以墨和吴娇定娃娃亲的人是他们的爹娘,可安以墨的爹娘去世了。
只怕安之辞说一句话,也不能让吴娇的爹娘就此罢休。
说来,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安家不能给吴娇带来利益,这样就好办了,保不住安之辞不去提这件事,他们也会主动说出口。
等回到严府已经天黑,街上的人不见少,这夜市里,各家店铺挂着明晃晃的灯笼,将一小处牌匾给照亮。
路上行人看得清路,也跟白天一样瞎买瞎逛。
总该是有钱人,他们不担忧什么,看见想要的,掏出银两便买了。
而严府里是清净得很,他们简简单单的吃完晚饭便是各回各的寝房,之后客堂便更静了。
苏绵绵对上次的事还心中忐忑,她没回那间客房,却学着鸠占鹊巢,赖在安以墨的寝房不回去了。
不过说来,安以墨也挺惨的,毕竟只有一张窄榻,所以他只能睡地上。
她想着,这样对安以墨不太好,一时好心,便在地上铺张棉被,自己睡地上,这床榻让给他。
只是安以墨不许。
“为师睡地上便可!”
他只知道女人体弱,并不像男人那样身体结实,何况苏绵绵并不会武,体质不太好。
“这样不会着凉?”苏绵绵问道。
安以墨坐在木椅上,缓缓开口,“为师时常睡在外头,也未出什么大问题,绵绵放心好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