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
看着大门後面容憔悴双眼浮肿的杨妈妈,我久久无法言语。
「杨妈......我真的、真的、真的......好Ai杨瀚......。」随着眼泪流趟而下,一句话支离破碎的挤出口中。
话音刚落,杨妈妈顿时泪流满面。
「小曦啊......杨妈都懂、都懂......委屈你了。」
那天,在他家门口,我和他妈妈相拥而泣了好久好久。
那是他离开後的第十天。
我悄悄推开他的房门,就像他还在时那样,他的气息满满地占据我的鼻腔,呛得我哽咽,呛得我泪流不止。
「杨瀚.......杨瀚...杨瀚杨瀚杨瀚......。」我不停地唤着,却听不见有人应我一声。
明明就像他还在那样,却清楚地让我意识他已经不再了。
沿着墙边,我抚过他的衣柜、他的书桌。
桌垫下放着很多东西,取代我上次到访时看见的灿灿白纸。
那是张雨晴侧颜的照片、我从纽西兰寄给他的明信片、损友团的拍立得,还有18岁那年我替他涂鸦的证件照。
「太念旧taMadE娘Pa0。」杨瀚痞痞的语气在我耳边响起,那时他侧过头来看我,左边脸颊的酒窝深深凹陷,眼睛亮的嚣张。那是杨瀚啊,我最Ai的杨瀚.....。
我颤抖着手从皮夹里掏出他替我画的证件照,小心翼翼地押进桌垫下,和18岁被画满长发的他并排着。
透过那两张照片,我恍若看见18岁那年教室最後面的我们俩笑得一脸稚气的模样,那般美好、那般闪耀,连午後的暖yAn也温柔的、深怕打碎了那样的平衡。
然而究竟是是什麽时候开始,我们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