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着,却没有说出后边两个字。
即便如此,话说了一半,却并不影响刘綎理解,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字是何意。
“那也要证据确凿才行,你看现在,洛阳城别说是反贼,就是连个蟊贼都没见到。锦衣卫早早的就进来,直到现在都没有与我接触,只能说明,连他们都没能找到一个贼人,你说,就是靠这么点东西,抓了福王,该怎么和天下人说?随便安上罪名?到时候陛下若是康健,恢复过来,该如何解释?”
刘綎一番话,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还是您想的周,那还真不是个好机会,咱们真的就只是转转?”
刘老哈哈一笑,道,“还能怎样,这就是做好的结局,等到过上一个月,如果洛阳一切安稳,咱们就回去。京城那里,还有不少事情要理顺,我答应过方小子,八月回到京城,他有事情要开始做。”
王权咂咂嘴,“也就是您了,换做别人,谁同他方书安一起疯,再反过来影响到您……”
“胡说,你怎么跟别人一样,信口雌黄。方小子做的事情,有哪一件失败了?别听那些人们嚼舌头,他们都是嫉妒而已。设想,你是一个此前就知道吃喝嫖赌的二世祖,突然间开窍,不但超过一般的纨绔,更是碾压大明同辈人,你说,别人能有好话?”
王权叹息一声,“是我的不对,过于听信传言了,文人相轻,自古如此,看来我还要多去了解方书安的为人。”
“你跟着我那么久,此前与他交流的少,下次多接触接触就是,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他想出来的主意,别人就是拍马都难以跟上……”
主仆二人在讨论着朱常洵,正主也没有闲着,此刻正在做着下一步的计划。
等到人们都走完之后,只剩下他和另一个从京城跟过来的太监,刘成。
刘成入宫没有多久便跟随朱常洵,两人也是一起长大,关系自然比一般主仆亲厚的多。
“刘成,你看我近几日的表现如何?可能称得上他们说的那般?”
刘成站在一旁,微笑着说,“王爷您这一手,莫说是那些地方官员,就是刘綎都信了,普天之下,除了知情人,无人知道您的真实想法。”
朱常洵整整衣衫,哪里还有此前紧张的神态?那身上的气度,分明就是翻版的万历,顶多差一丝王霸之气。
毕竟万历久居上位,气场不是朱常洵能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