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目光冰冷,“刘香兰,真正害儿子的是。”
这样不分善恶,心无正直的孩子,长大后,只会成为恶霸,为祸乡邻。
到时候,收拾他的,可就不一定只是一推一踹了。
里正捂着耳朵,被吵得十分难受:“把她们的嘴巴给我堵了,先压去村教所!”
“是。”
民兵准备去堵两人的嘴巴。
可一时之间,哪来的破布?
想来想去,他们决定用自己的腰带。
他们的腰带,虽然充满汗臭还有些脏,但比起这两个漫天骂街的泼妇嘴巴,倒也是干净多了。
牛春花眼见民兵来臭腰带来堵嘴,顿时挣扎起来。
作为清河村里的第一人牙子,她牛春花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不仅要被送去村教所做苦力,还要面对里正的罚钱处罚。
而一想到自己的银子,要被里正以惩罚的名义拿走,她就彻底破罐子破摔起来——
“里正大人,我冤枉啊!是刘香兰,都是她!是她偷了云寡妇家的东西!”
刘香兰眼睛睁大,然后就听见牛春花继续喊冤:“我家的东西,都是她拿给我的!她说那些东西,都是她的旧物,希望我丈夫进城后,能帮她卖掉!我压根就不知道,那是她偷来的啊——”
里正微微皱眉,这种说辞,明显是在把脏水,都往刘香兰身上泼,“牛春花,说不知情,那很丈夫,刚才为什么要逃跑?”
“那是因为我和我丈夫都害怕们误会,把我们当成共犯,这才想先回去,把东西给云寡妇家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