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北戎女人的强,也只是因为武力值得强,她们在地位上,和中原受封建礼教压迫的女性,并没有什么区别。
男人为首,女人为副,男人上前线打仗,女人才能在后方称王,且最典型的是,女人不能有二夫,男人却可有妻妾。
这样的北戎女人,就算武力值高,在男女关系上更外主动,看上去似乎更自由……她们对中原女人的嘲笑,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想到这里,云若夕对北戎女人那话语的不满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整个女性同胞地位的感慨。
哪怕是她原本的世界,历经了现代的思想解放,千万年来男性对女性的压迫,也根治在整个社会的脉络里。
男人四十未娶,无人在意,女人四十没嫁,就是一个失败者。
哪怕她是一名优秀的科学家,哪怕她是一名能力十足的企业家,哪怕她做了很多有利社会,建功伟业般的事……
如果她遇人不淑,落在许多人的眼里,就是不如那些嫁了个好老公的人。
这种想法和社会认知,不仅迫使许多女性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和事业,“回”到了家庭,让她们终身与成就无缘。
还让部分女性生出,只要嫁的好,就是人生成功的标签,而不顾一切的冲向“爱情”,甚至沦为一些可怜又可笑的第三者。
总之,身为女人,无错,错的,不过是那些想出各种法子和思想,来压迫影响女人的男人罢了。
“阿夕……”
耳边传来慕璟辰,温和的声音,云若夕原本愤慨的心情,顿时回转过来。
“怎么了?”慕璟辰关切道,“在担心大宁?”还是说,因为刚才那北戎女人对中原女人的批判不高兴了。
云若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去拿桌上的甜点,准备吃。
慕璟辰看着没有阻止。
虽然他很想把那盘拓跋焱端给云若夕的点心扔掉,但刚才云若夕辣呛得厉害,吃甜点又是一个很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