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白,你说谁疯了,你懂什么?”杨一楠不屑地说。
冯白难得地在妻子面前红了脸,大声咆哮:“园园还是个姑娘,你给她吃这种东西,你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杨一楠:“园园学校的老师下周不是要突击讲理科综合的难题吗?她现在情绪不稳,根本就听不进课。而这个机会错过了,人家老师又不可能单独为她开小灶。怎么办,干脆吃一颗妈富龙,推迟生理期。园园,听话,乖,来吃药。”
冯小园哭着说:“我不要,要吃你自己吃。”
“混帐,我吃什么吃,我又不参加高考。”
冯白这才明白杨一楠的用意,心中的气消了些。道:“一楠,你说得或许有点道理。可是,你凭什么说园园不吃药下周就听不进去课。”
杨一楠:“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清楚,每个月这几天园园的脾气就不好,嗜睡,肚子疼,我这也是对她好。”
冯白和女儿毕竟男女有别,有的事情毕竟不好问。听到这里,他担心地看着冯小园:“园园你肚子疼吗,怎么不早告诉爸爸,爸爸好带你看医生。”
杨一楠一挥手:“世界上五十亿人口,至少二十五亿女人。以百分之一的人痛计算,至少有两千万人有这个毛病,人家不看医生不过了,至于大惊小怪。”
园园愤怒地看着妈妈,眼睛里全是泪水:“你!”
“你瞪什么瞪,最讨厌你用这种眼睛看着我,倒显得我是阶级敌人一样。少废话,吃药!”
“我——不——吃!”
“快吃,少废话,我是你妈还能害你。”杨一楠性子不太好,和女儿纠缠了半天,心中邪火拱上来,猛地伸手掐住园园的腮帮子:“张嘴!”
“呜!”这动作实在太粗暴了,园园大哭一声,挣脱开来:“杨一楠你是,我要跳楼,我不活了。”
冯白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园园不要!”
杨一楠冷笑:“还寻死觅活,你跳,你跳给我看,你不跳就乖乖吃药。”
园园:“你叫我跳我就跳啊,我不跳,我离家出走。”就要朝门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