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也许发生过什么的男女真的会变得不同。
一次次喝酒之后,一松茧和禅院直哉变得默契而亲密了。
即便只是事前、事中和事后的默契和亲密。
禅院直哉有奇妙的自尊心,或者说,他有男人通用的自尊心,在事前会磨蹭很久,非要等一松茧略微不耐烦,才肯滑进去。
一次比一次磨蹭得久,不知道在等什么。
终于,这一回,他自忖一松茧冒犯了他,用酒泼了他,还先低了头,便有了胆气将幻想付诸行动。
“求我啊。”
“……”
一松茧每次都很好奇,禅院家得多捧他才能把他养成这样,空长了张精明的狐狸脸,战斗时脑子还算好使,但交际时说的话,有一句算一句,都在人的神经上跳舞,损人不利己。
“叫声哥哥,求我放进来啊。”
“……”
他自己分明也忍得辛苦。
何必呢。
一松茧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忘了上回被酒泼进领子,淋了个通透般,青年低下颈项,金色的发梢刺在一松茧的肌肤上。
还总是记吃不记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