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拿眼神瞥她,“夸”她神气。
她不觉,拉动她赶紧走。若早些料到当贵人如此麻烦,她该选个行走天下的女侠,更是逍遥自在。
惜惜还是话很多,一路就没停过。说三句就重复一句,问今天装扮如何。
灼灼虎牙浅露,对闺蜜显一副无可奈何,一连三字回美美美,却又反被闺蜜说成是在敷衍。
还顺势给了她一个白眼。
她表露委屈的欲要说上两句,却忽然借余光扫见前方营地异状。
二人互视一眼,开始分头奔去。
营地内,兵将伤情严重。各卧一处,以地为榻。
她晓得黎战的性子,顿时生了担忧。匆匆几眼后,就冲进了帐子。
那身白衣之上,血痕无数。人还在昏迷之中,眉间几分揪扯。
她站在离榻两米的地方,无措地看着。
惜姐很快就随她奔入,脚步由快到止。
黎战身边的侍从是认识她们的,故扬手示意追上拦阻的兵卫退去。
“发生了何事?”卿灼灼着急的问着,目光始终未从黎战苍白的脸上移开。
侍从在旁略带些异样表情的回道,“边境常有乱战。有时是临边小国,有时是山野匪人。从前也经历过偷袭,但有黎王统领,每次都可将他们逼退。只是这回……我们黎王中了埋伏。”
“这是什么状况?从前都可以!这次失误了?”惜姐完全听不通,亦看不了他这副不好好说话的样子,“你能不能说的清楚点!”歪脖子晃脸,什么意思!
“是因为,对方居然晓得我王的排兵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