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西诺带着口罩没带帽子没带墨镜,踉跄的从张喜文的房间出来,当然墨镜是拿在手上,帽子是别了在她的包包带子上。
论抠门,西诺认为自己可以比马立冬出色的,所以尽管墨镜、帽子什么的在她眼中不值几个钱,可是她依然不会落下。
“真没劲!”西诺一边走一边在意识里与统子们抱怨。
早知道就直接催眠术上阵就可以了,虽说自己只是二把刀的技术,可是对付心思不坚定的张喜文,她认为这完全没难度。
何必大动作的浪费了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和自己几滴眼泪,最关键是无法实验自己的‘宅斗论’。
大猫a西一安静如鸡,因为它们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于是只能假装深陷游戏没听见。
它们的安静也无法阻止她继续发牢骚:“张喜文的脑子不好使,也不团结友爱,居然连苗菲菲是已婚妇女都不知道。”
这个话可以回应一下,所以西一很中立的说:“苗菲菲有说过她结婚了吗?。”
“…好像没有,不过就苗菲菲自卑的鸵鸟性格,我估计她连张喜文的样子都不敢直视。”西诺想了想有点挫败,更觉得马立冬这个渣男可恶。
等会一定要给他好看,她也一定会让他尝尝在尘埃里活着的滋味。
出门没几步,就有一群好心(好事)的同事围了过来,看着她浑身在散发的信号——我现在很难过。
因为墨镜、帽子没带,淤青的眼圈与发紫的额角就这么正大光明的露了出来。
同事a:“你怎么一脸伤的从张经理房间出来?”
a就差说是不是张喜文打的。
同事b:“需要我帮你打幺二零吗?”
b更狠,被打到找幺二零,不就是请了幺幺零吗!
同事c:“别怕,我们都在,不过你看起来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