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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被摁得一晃，头发散乱的坐倒在地。
她似乎笑了一下，随后又蹲好了，把脑袋靠上墙壁，仰头盯着顾绒，弯着嘴角道：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但还是要谢谢来找我，老师。”
顾绒：……
混乱一片的思绪让顾绒依旧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般僵硬而沉默的看着陈佳。
被她微缩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盯着，陈佳脸上的浅笑没能坚持太久就散了，她拉直了唇角，漠然的看着顾绒，冷冷出声道：
“怎么了？有这么惊讶吗？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吗？”
视线扫过去旁边包厢检查的警察，她翘了一下嘴角，眼神嘲弄：
“还是说，是因为知道了我还在卖烟？”
顾绒：……
她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什么眼神？”
陈佳冷冷盯着她，突然站起身来，另一边的警察远远看到立刻就要过来喝止，却被人提前按住了肩膀。
“头儿让我们看着就行，不用管，那个来找人的同学上次在古然居案子里帮了我们大忙。”
陈佳看了一眼那边消声的警察，讥诮的笑了笑：
“果然不愧是老师，人脉都经营到警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