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绒被问得有些发愣，抬起头来看向老板。
而坐在对面的男人散漫的喝着咖啡，眼睛还看着窗外，嘴里却在对她道：
“的学生犯法了，想做什么，想好了吗？”
顾绒呆了一下，慢吞吞喝了一口咖啡，极为苦涩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待咽下去之后，味蕾上残留的却是淡淡的厚重的香味。
她慢慢抬起眼皮，视线没有焦点，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好一会儿才轻轻道：
“还没有想好，但总得做点儿什么……不然我会难受很久的。”
老板放下杯子，手托着侧脸定定看着顾绒，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叹了一口气。
顾绒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么了？”
“没怎么。”
老板淡淡的笑起来：
“就是发现，好像很少只为了自己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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