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如此,那处弼(绍宗)便先回去准备了。”站在院门外,程处弼尉迟绍宗浑身酒味的冲李承乾抱拳说道。
“去吧,路上多注意些安全。”
望着身前面红耳赤,脚下摇摇晃晃站不稳的两人,李承乾刚才不是没劝过,只是这劝得口水都干了却还是没能拦得住这两个喝高了之后便想放飞自己的憨货。
“殿下你就放心吧,舞文弄墨可能某两人加起来都不会是殿下你的对手,可要说到这提刀拎枪骑术什么的,殿下你可不会是我们中任何一人的对手。”接过边上家将递过来的马缰,程处弼两人抬腿踩蹬一个漂亮的翻身,然后便稳稳地跨坐在了马鞍之上。
“殿下,某们这一手如何?”
“滚。”
瞧着骑在马上,居中临下满脸挑衅看着自己的两个憨货,李承乾没练过武功,要不然真的会忍不住一掌拍死他们。
“诺,殿下珍重,卑职两人去也!”
“嗯。”
点点头,望着驾马离去的程处弼和尉迟绍宗,李承乾抬手按按发疼的眉心,真的不知道是那个白痴弄出来的那一句:以酒解酒。
要是知道是谁,那么刚试过以酒解酒的李承乾发誓一定会用自己的拳头告诉他什么叫以毒攻毒,以痛止疼。
“殿下,等下可要进宫?”
“你猜?”
瞥了眼身旁又恢复了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张德,李承乾没好气地说完,负起双径直便朝后院之中走去。
你猜?
看着甩袖而去李承乾,张德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昨天晚上装醉糊弄他的事情。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