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途紧张地上前去,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她手在流血。
他一时感到愧疚极了,蹲下身,拉过她的手查看。她中间几根手指破皮流血,指尖已经被血糊的看不清指甲盖。他一碰,她就疼的哆嗦起来。
“我看看……”他惭愧地低声说着。
她抿紧嘴,秉着呼吸,眼中带泪,可怜巴巴地伸出手给他瞧,那眼神,仿佛在寻求他的怜惜。
“我送你去医院吧。”他感觉胸闷,心里难受极了。
她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许途说:“你伤的很重,都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
她失落地:“去了医院,你又会把我丢在那,然后自己偷偷走掉的。”
许途听到这句话,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低头,凑近她,一只手从她腰后穿过去,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将她下半身双腿托起。
凛凛感觉身体一轻,她被抱了起来。这是她这两个月以来头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点爱意。她感觉心里酸酸的,既高兴又委屈。她顺势将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身体靠在他怀里。
许途身体僵硬了一瞬,但没说话。
许途将她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
她蜷坐在这沙发上,沙发上
是搭着一件薄毛衣,她刚好靠在他的毛衣上。不知为何,她感觉一下子有了许多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