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余小溪正在房间里和裴卉卉打电话。
“听说因为这次过敏的事,模特公司给了你一笔不小的赔偿,小溪,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小富婆了!”裴卉卉这人说话向来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
余小溪呆萌得有点缺根筋,也从来不跟她计较这些:“嗯,是有不少钱……攒了这么久的钱,我一直想给大叔那的那只手表终于可以买下了。要是这只手表再贵个一两万,我银行卡里的钱还真不够。”
不过这次纯粹是阴差阳错,以后自己一定要赚更多的钱,即便赚不到更多的钱,也一定要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上有所成就。
大叔这么优秀,如果自己不优秀一点,怎么成为和大叔相守一辈子的人?
“其实你家大叔根本不在乎你给他买什么样的礼物,我看啊,买手表还不如给他再织一双手套。”裴卉卉对那双手套印象很深。
作为余小溪的闺蜜,她统共就见过湛时廉几次面。
在余小溪送给湛时廉手套之后,几乎每次见到湛时廉,他都戴着那双爱心牌手套。
“我已经打算再给大叔织一双手套了,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只手表更配他,他戴上一定比海报上的模特还要好看。”余小溪从不吝啬对大叔的赞美。
在她眼里,大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不
仅外表秒杀众生,人品也无可挑剔,这样好的大叔,她当然要好好珍惜才对。
手表?
爬到余小溪卧室窗外的湛南蓉,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
她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把玻璃瓶的瓶盖打开,让黄蜂飞进余小溪卧室的通风系统里,把余小溪蜇个面目全非,最好是得住院十天半个月的那种,否则压根不足以解恨!
原本这些事情是可以让别人代劳的,湛南蓉完全不必冒这个险。
可她对余小溪实在恨得出奇,如果不能亲眼看到余小溪是怎么被蜇得上蹿下跳的,岂不是太没意思?
而余小溪此时此刻说的这些话,实打实勾起了湛南蓉心里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