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老王……”屋里顿时黑咕隆咚的,坐在对面的人都看不清模样。
外屋传来声音:“等等啊,别急,这就给你们上蜡烛,估摸是哪根线烧了。”
王有才趁黑灯瞎火的工夫,脚丫子在于文璎下边出溜个遍,弄得于文璎忍不住哼出声来。
何静还以为她怕黑,拍着她脊背:“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
于文璎实在憋的辛苦,下边钻心的麻痒,简直要痒到骨子里,加上酒好像喝的有点多,晕乎乎的,像是倚在棉花堆里似的,又舒服,又难耐,恨不得现在扯着牛铁生去里屋。
另一头,王有才自然也没忘了安慰何静,偷偷抓着她的手:“大姐放心,咱这地儿就这德行,三天两头就停电,电线用了几十年了,动不动就烧了。”
何静似乎也有点上头了,反握住王有才的手,不住搓弄,也没了刚才的端庄。
“乡里电业所是干什么吃的!回头我就叫电业所的来,把望溪村的线路老化问题给解决了,这都要发展度假村了,总停电怎么行!”
王有才不住称谢,牛铁生这会儿却好像不行了,哼哼唧唧的也没个囫囵话。
工夫不大,蜡烛端了上来,屋里这才亮堂了点。
王有才瞥见,何静和于文璎都里倒歪斜的坐不住了,牛铁生瞅着于文璎两眼发直,嘿嘿傻乐。
他忍不住偷乐,嘴上却张罗:“这一停电也不知道得修到啥时候,要不咱先歇了?大姐今个也累的够呛。”
这提议正中何静下怀,心里直呼小冤家会来事儿:“好,今天就先到这儿,酒喝的有点多,有才弟,扶姐进去,姐晕的很。”
王有才一边答应着一边寻思:“老话怎么说来着,粉蒸鹅配老酒,一锅醉死三头牛,再加上驴肉掺点山蘑菇,今个晚上就算给她俩一个木头人儿,她们都分不出死活,非压在炕上折腾一宿不可。”
对付何静这成了精的老妖,他当然不敢下药,万一出点啥问题,那事儿就大了。
可他王有才是啥人?炕上这点事儿他要是再整不明白,那就白折腾这二十几年了。
桌上那些菜,单吃哪样都没事儿,一掺和起来,那乐子可就大了,让酒劲儿翻倍的,催情的,迷糊人的,样样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