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凤明明已经变成羔羊了,可她好像没发觉,每次他嘬住她身上的时候,她鼻腔里才发出嗯的一声,直到……
他干燥的嘴唇贴在她要害,她的身子才轻轻一颤,两手紧忙捂住了要害,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姑娘一样可怜兮兮的求饶。
“呜呜,不要,有才,这不是咱家。”
“这就是咱家,有你,有我的地方就是家,嫂子,不如今个你就从了我吧。”
“这还是白天……”
“没事儿,窗帘一拉门一关,谁管他黑夜还是白天!”
王有才嘿嘿贱笑着把自己扒了个溜光,装模作样的跪在烧得很热的炕头上,借着屋里稍有点昏暗的灯光,看着徐巧凤,脸上坏笑,嘴里念叨:“老弟啊老弟,哥养了你这么些年,把你喂的肥头大耳的不容易,今个,到了你给哥争口气的时候了,可别让嫂子失望!”
徐巧凤扭着头不敢看他那贱样,可听了这话,简直比看到了还要命,嘤咛一声娇吟,卷曲成一团的娇躯像是上了弹簧一样,唰的往炕里钻了过去。
王有才哪能让她给跑了,嘿嘿一笑,一个虎扑奔着她就去了:“嫂子今天一定是吓坏了,让兄弟帮你压压惊。”
“呜呜,有才,兄弟,弟弟,亲弟弟……”
可惜,这会儿她说啥都晚了。
要说什么叫舌灿莲花,那王有才这会儿就是了,他那条舌头撒着欢儿的翻滚,任她两条修长的紧紧绕着他脖子,他顿都不顿一下,不一会儿就让她娇躯挺动,身子摇摆着主动迎合他了。
农家乐单间里,娇笑、娇喘、娇吟声,间中还夹杂着王有才的奸笑、贱笑,坏笑声混杂在一起,想偷窥都不用开门,在外边听声,就知道里边上演着怎样一场肉搏战。
他这才第一次见识到,她真正到了高处是个什么俏样儿。
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是,她闭着眼,抿着小嘴儿,想叫又不敢叫,想推开他又舍不得的那副娇羞模样,差点就让他憋不住火儿,直接跨马扬鞭。
可他还是憋着坏,没动真格的。
他舌头打着旋儿的扭动,让她浑身发烫,几次身子上翘挺动,哆嗦着达到巅峰,他却忍着火儿,没让愤怒的老弟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