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王有才看得身子一哆嗦,像通了电似的,骨头都麻酥酥的,这俩婆娘玩的太狠了,怪不得阎行云喜欢搞女人,原来女人玩起来不比男人差……
王有才眼瞅着王春兰手中那家伙不停的在阎行云的身上来回的动作,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场面真的是太震撼了。
此时,阎行云明显已经飘了,白嫩的脸蛋透着粉红,娇喘连连,舌头也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不停的吻着王春兰,把王春兰也吻的星眸半闭,娇吟声声。
但王春兰这回肯定不是真的玩上了瘾,分明已经到了状态,却没放手去玩,猛然间,她干脆撇开了手中的东西,一把从后边捧住了阎行云,把脸埋了进去。
阎行云身子猛的一抖,紧咬着银牙,发出一声悠长的,金发像波浪般抖了起来,使劲往后顶着,也顾不上伺候王春兰了,只是不停的叫,那姿态,那动情的模样,瞅着就分外诱人。
窗外的王有才,下意识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稍稍直了点身子,凑得离窗子更近了,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比看毛片还来的过瘾,何况他很想知道,阎行云发起癫来是个什么模样。
王春兰就像是知道窗子外边有观众一样,抽身起来,从炕柜里摸出了一件东西。
一看这东西,阎行云就是一哆嗦,媚眼里春情四射,纤细的小腰当时就软了,仰躺在炕上,一双不自觉的分开了,伸手去搂王春兰。
等到王春兰将东西摆弄好,俯身贴下去的时候,阎行云顿时就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她。
她的声音本来很动听,呻吟声高低起伏就像是有节奏似的,可这会儿,却只剩下单纯的一个啊声,混杂着各种奇怪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曲调,听得窗外的王有才血脉喷张,二弟都绷得像警棍一样了。
看着炕上两个熟透了的娇艳美女,一个身材起伏跌宕,一个长得娇艳无双,两女都是修长足以让男人痴迷,身子嫩滑光洁,像锦缎一般,要说有所区别,那就是王春兰的肤色微微有点嫩白,而阎行云却是绝对的奶白色里透着粉红,光是看着就想让人狠狠嘬上两口。
王有才偷偷吧嗒了一下嘴,心里忍不住琢磨,玩假的啥意思,干脆你俩一起服侍我多好,我保证让你们俩都美上天去。
当然,这事他眼下也只能想想,虽然看着眼热心跳,可这俩婆娘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更狠,想伺候好其中的一个都要看运气,要真是俩人一起上了,他王有才只能是落荒而逃,否则一定是精尽人亡。
看样子两人应该已经搞上好一会儿了,王春兰心里憋着坏,似乎还有些精力,而阎行云却几次把娇躯彻底摊在炕上,任由王春兰随意摆弄。
终于,两人以一个奇异的姿势完美收尾,阎行云大字型趴在炕上一动不动,而王春兰则心满意足的捋了捋额前汗湿的刘海,很贴心的拿出一条毯子给阎行云盖好,随后扭动娇躯爬起身,把她那奇奇怪怪的珍藏都收进了炕柜,然后就那么一丝不挂的下地,将自己侵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不慌不忙的洗净了身子。
王有才看到炕上的阎行云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被搞昏了还是睡死了,他就有点忍不住,王春兰美人沐浴的场面更让他浑身燥热,恨不得也跳进浴桶一起洗洗才好。
本来他对王春兰是顾忌甚深,很有点怕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