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认得本王?”剑眉微挑,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朱颜惜。
“王爷待人和善,颜惜多次冒犯了,怎么不记得。”不知道为什么,朱颜惜总是觉得,这冷冰冰的王爷,有些似曾相识。
“二皇兄倒是难得来这望尘楼啊。”拓跋巍君看到二人的情况,自然心急地,以为朱颜惜不小心近了皇兄的身,一般女子的下场,可都是好不到哪里去,这才急急出声。
“见过君王爷!”
“颜惜不必多礼了。”拓跋巍君微微抬手,便对着拓跋元穹点了点头,“不知道,颜惜可是哪里冲撞了皇兄,本王再次替她赔不是了。”
言下之意,都是格外的明了,自己对于朱颜惜的袒护,拓跋元穹只是眯起了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朱颜惜。
“想不到,这四皇弟婚事缠身,还有闲情和本王一样来这望尘楼。”
朱颜惜看着这架势,看来,自己是插不进话了,只是,这二皇子,不就是当今的穹亲王吗?
思及自己两次撞进拓跋元穹的怀里,朱颜惜倒是困惑了,这不易近身,究竟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这巧合,太过蹊跷呢?浅浅的笑容,在脸上挂着,一个不小心,朱颜惜踩着自己的裙摆,再次倒了过去。
这一次,朱颜惜可是看清楚了,护卫急于动身,而拓跋元穹的一个不经意的甩手,下一秒,自己果然看似猝不及防地,再次撞上。
惊魂未定般,朱颜惜惊慌的表情,很适时地出现。
“看来,本王可是朱大小姐的贵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朱颜惜倒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然而,一旁的拓跋巍君,倒是微微闪过一丝的不悦。
“皇兄一向不喜欢这些地方,怎么今日,如此有闲情逸致呢?”
“今日本王也是为了这画而来,画里的意境,深得本王的心”拓跋元穹手里的画,令朱颜惜淡定不起来。
这画,不是那名黑衣人取走的吗?微微的抽气声“不知道王爷,哪里寻来的画?”
勾动在嘴角,拓跋元穹好心情地“这位画作者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