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卫首领这一跪，叫她清醒了。
“你想怎么查？”
闻听女帝问话，萧细雨精神一振“回陛下，凤卫之中有专门掌管刑罚之人，必定令黄淑婉……”
“屈打成招？她万一随便说一个人怎么办？！”
古代不比现代，现代能扛得住屈打成招的，那是真冤枉。
古代除了冤枉更可能是有把柄拿捏在他人手里不得不从的工具人，以及……死士。
太特么的可怕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萧细雨陷入了沉默。
按理说，他这一路上不可为不严密，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是干嘛去的，皇庄那边许进不许出，各个大门小路都派人守着。
可偏偏就让黄家得了消息。
未熄灭的火盆仿佛是个嘲讽。
“细雨。”
女帝纤长的细指敲了敲桌案“此事你虽有过，却也有功，若非是你仔细，也不可能发现黄淑婉身上的诡异之处。有功当奖，有过当罚。”
当时许暄妍就觉得黄淑婉做事透着一股子邪性，这又不是现代，你天天杠领导顶多就辞职，古代杠皇帝可能被搞死的好吗？
再直言进谏，有原身那德行打底风险都很高。
又不是有九条命的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