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头中有两个手上还拿着钓杆,他们跟包阳叙述起今晚自己的遭遇:
“我们哥俩约好吃完饭出来到江里钓鱼。”
“这么晚钓鱼?”
“嗐,说是钓鱼,其实也就是聊聊天。”另一个矮一点的老头回答。
“嗯,继续。”简蔷把打开的录音笔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却还在记录着重点。
“钓着钓着,老赵指了指水面,让我看那是什么。我也看不清,就发现它是漂在水面上的。于是我就提议,要不把它钓过来。”
“然后我也发现了,”另外一个老头说道,“我是路过的,看到他们俩在钓一只箱子,于是也好奇,就上去帮他们一块儿把箱子拉了上来。”
“我们三个把箱子从水里拉了上来,这才发现这个箱子有一股很大的臭味。”那个老赵说道,“我和老王还说会不会是人家装了吃的东西的箱子掉下水了,才漂到这里来的。”
“你们谁把箱子打开的?”包阳问道。
“是我。”那个路过的老头回答,“是我开的箱子,一拉开拉链,箱子里就伸出来了一截东西,我们还以为是爪子。也没细看,咱们就直接开了盖,这才看清楚里面是个人。”这老头一说完,旁边两个老头立刻抖了一下,看样子的确吓得不轻。
简蔷皱了下眉头,她的视线穿过走动的人群落在已经被刑警们拖到步行道的行李箱里,那具盘起的尸体终于带着一丝凉意出现在她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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