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凤，她长期一个人带三个孩子，她老公一直在外打工。四年前，她老公索性没了音信，于是黄凤便开始想办法赚钱。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她老公那时候只是去镇上打工，黄凤就和我一个兄弟勾搭上了。后来她老公不在了，她索性就投靠了我们。”周民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们村子本来就老人孩子多，她家两个女孩儿当时一个17一个12，我就告诉黄凤，两个女孩儿就可以用来赚钱，而且还能赚很多。黄凤很快就同意了。”
简蔷深吸一口气，她用厌恶的目光望着周民：
“12岁？”她反问，“你们还是人吗？”
男子没敢回答，他只好躲开简蔷的目光，老鼠一般地缩起脖子。包阳拦住了简蔷：
“你继续说。”
“赵燕小，好控制，关她们的房子造好，骗骗她她也就照做了。但是赵珊年龄大，她没那么好骗，所以我们就在房间里做了两根链条，如果她不听话，就给她铐起来。”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变轻，和之前威风凛凛的老大形象不同，他已然没了气势。
简蔷闭了嘴，她知道已经没有话能形容自己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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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怒火了。
“那赵珊逃走，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她？”包阳换了一个问题，周民才开口：
“我们当然找过她，她是在王明远手里逃走的。王明远喜欢搞点特殊口味，那天赵珊就反抗了，王明远就用带进酒店的一瓶啤酒砸了她。后来她好像晕倒了，王明远说那天他也醉得厉害，做了这件事以后就睡着了。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赵珊已经不见了。然后我们就在附近找她，但始终没有找到她。直到有一天，还是胡全斌在电视上看到了赵珊的那个节目，打电话问我是不是赵珊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赵珊失忆了，而且还上了电视。”他停顿了一下，“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最好能偷偷让她被咱们领回来。好在她失忆了，所以我们当时也没那么着急。但是后来，大家都说她是十一年前失踪的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的爸爸妈妈还和她见面相认了，我们反倒不好做什么了。因为我们也怕去领她警察会盘问我们，因为我们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黄凤的女儿，毕竟黄凤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记录员认真记录着他的供词，包阳抱着胸点头：
“也是，这种情况下肯定要去居住地进行走访。那你们的罪行就会暴露。”
“对，所以后来，我们就想着要是她一直失忆问题也不大，索性就和她撇清关系了。”他说完以后，恍然大悟地抬头看看面前的警察，“所以你们会盯上我们……是因为赵珊恢复记忆了？”
“否则呢？”简蔷问他，周民则顿了顿赶紧摇头：
“当然也就这一种可能性。”
事情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