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他怎么射了这么多
颤抖的肩头,脆弱的后颈,在季白的掌下一览无遗。
季白掐住季礼砚的腰,颈腰一用力,粗长的性器开始操弄。随着阴茎插入,漂亮的脊背一瞬间紧绷起来,啪啪几声,臀部的软肉撞击在一起,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穴口。
“哥,翘起来一点好不好?更方便我操你。”
这句话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但季白也没打算得到回应,他勾了勾唇,抽出性器,扶住季礼砚的腰,把人往他身下带了带。
他半跪在季礼砚的腿间,宽大的手掌覆在身下柔软的屁股上,大手拢住一半,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啪地一声,季礼砚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白皙的屁股盖上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紧致的穴口刚被异物插过,现在又猛地受了刺激,颤抖着翕动了一下,吞出了一些润滑液,就在这时,粗长的阴茎对着它狠狠插了进去。
“唔——”季礼砚紧紧地攥住的床单,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原本白皙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红。
季白攥住季礼砚的头发,把人扯起来。他轻吐出一口气,附在季礼砚耳边低喘道:“哥,真想操死你。”
被迫仰着头,能得到的氧气更少了,呼吸也变得更加困难了,季礼砚的脸潮红,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眼角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些生理性泪水。
“哥。”季白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一些,温柔地吻去季礼砚的眼泪,亲了亲他的耳垂,声音沙哑,道:“我爱你。”
阴茎不断顶撞着小穴,交合处吞吐出了一些白沫,劲瘦的细腰无力地塌陷在温热的掌心里。
季白扶着狰狞的性器,骑在季礼砚身上,上下起伏。
羊羔亲自把脆弱的颈脖送到恶狼的面前,恶狼放纵欲望为所欲为。
季礼砚感觉眼皮很重,身体很热,耳边好像还有啪啪撞击的声音,撞击声越来越大,一下又一下,他感觉有水流了出来。
快感不断地涌上来,传遍全身各个角落,兜兜转转停留在唇边,让人想呻吟出来,但嘴巴又好像被东西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