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梁子鸢摆摆手，表示没问题。
她叼着一块喷香的烤肉，裹上生菜和酱汁，美美地吃了。
吃完这块肉，她才说：“不用抱歉，我今天刚好遇到驾校一个教练。他跟我一起吃的。”
于绵绵忽然来了兴致，问：“不是你考证的那个沈教练吧？”
她们二人的驾照，都是在高中毕业之后去考的。
两个人都是本地人，刚好又是在同一所驾校毕业的。之前梁子鸢还住在寝室的时候，就一起吐槽过驾校，也聊过在里面的种种趣事。
“当然不是，”梁子鸢奇道，“你怎么知道？”
于绵绵：“你不知道啊？”
梁子鸢点了点头，凑近了些。
瞧这架势，难不成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之前本地电视台有报道，驾校有个姓沈的教练，被车撞死了！”于绵绵也凑近了梁子鸢，小声地说。
梁子鸢疑惑道：“你确定是教我的那个沈教练吗？别不是搞错了吧？”
那天她还向沈鸽提起过沈教练，沈鸽也没有说这位教练出了什么事情啊。
真的没搞错吗？
“驾校教练——年龄四十多的，经验丰富，”于绵绵归纳道，“说得估计就是你那个沈教练了。”
“但我那个沈教练，是驾校校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