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梁蹙眉,“陛下何意?”
叶萌疑惑过,稍作反应,轻笑出了声,“朕是说,梁老,何故如此大动肝火?”
白钰梁哼过一声,笑得一脸讽刺,“陛下,既知自己尚为陛下,就该严于律己,为天下表率,怎可荒废朝政,拒不早朝,寒了百官和百姓的心哪!”
“梁老当真为此而来?”
“那是自然!岂会有假!”
叶萌点点头,“既是如此,梁老,若朕说朕是故意为之,梁老可会相信?”
白钰梁的双眼不自觉眯紧,直勾勾打量过叶萌许久。
叶萌收笑躬身,凑近白钰梁耳畔,轻言:“梁老,若朕说,朕所作所为,皆为证明一事,您可愿相信?”
附耳所言,似荒谬可笑,然,白钰梁沉默听过,终是长叹一声,再无他言。
时光如水,转眼数月。
终是到了叶朔及冠的日子,顶着外面的风言风语,这一天注定了将要被天下人共瞩目。
有关于叶萌的流言并未散去,反而在叶朔行加冠礼前几日再度爆发,如同难愈的重疾。
雨落春来,窗棂滴答。
慕容九坐在窗前,仰头望天,白日月影,不俗之事如同将演的大戏一般,徐徐开幕。
“收拾东西,我们就要上路了!”
近卫扁嘴,又不自觉打起了哈欠,“爷~咱就是说,同样的话,说了数次,可就有调理小的的嫌疑了......”
慕容九转头“嗯”了一声,反应过来,朗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