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是......什麽意思?”青山君茫然地看着叶萌许久,小声问了出来。
叶萌愣了愣,转念就明白了。
甭管是任何一个世界,都是有阶层存在的。
在仙道世界里,妖仙虽也为仙,但毕竟妖族出身,地位向来不高,即便是号称修身养X超然物外的仙人们,也难免从骨子里就对一众妖仙有所顾忌,自行远离。
青山君因而不知什麽叫做心疼,再正常不过。
叶萌想象着青山君此前数年所过的日子,明明并不应该,明明被如同下人一般日日使唤,却被视为是正常C作。一想到这些,叶萌只觉鼻端酸涩不已,禁不住怪罪起自己来迟。
她抬手向前,轻轻按上青山君左x口的位置,向内按了按,抬眼正对他的视线时格外认真。
“心疼便是,一个人,虽知晓另外一个人生活不易、命运艰难,却仍然对另一个人从前的生活心生好奇和向往,恨不得能替那人去承受品味,哪怕是能同其共历都是好的;心疼便是,明明身T无伤,却在想起对方,想念对方之时觉得很是难过,如同五脏俱焚,生不如Si。”
青山君一字一词回味过,一双眼睛直接瞪圆了一圈,他的眼睛很漂亮,五官实则也很立T,在人群中本应非常突出,只是因为他暂时的圆滚滚,让他的锋芒隐匿了许多。
叶萌认真又虔诚地望着眼前人,青山君略显圆滚滚的样子在她眼中很快就变了模样,她透过他的表象,看到了内里那个俊俏却又y朗非凡的人。
“你......是说......你心疼我?”青山君支支吾吾,不可思议地SiSi盯着叶萌。
妖仙天赋使然,多数妖仙寿身甚至b由人入仙的寻常仙人更长,曾有仙录记载,部分妖仙甚至仙寿不明,有天地同寿之嫌。
在青山君漫长的生命中,还从未有任何一人敢以这样平等的姿态,以这样真诚的态度,毫无保留地对他倾诉,接纳他的一切。
多少年了,青山君从未像此时此刻一样,自觉鼻头发酸,有什麽东西想从眼睛里面奔涌而出,势如破竹。
“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叶萌长叹一声,仍按在青山君x口的玉手力道更重,“你这里正在感受的,我能感受得到;你这里感受不到的,我也能感受得到。青山哥哥,是的,我心疼你,现在如此,以後仍会继续。你要好好对自己呢,要好好生活,好好修炼,即便我们不能日日见到,你也要记得,如果你过得不好,有一个人是会真心的心疼你的!”
青山君的喉咙处哽了哽,他点点头:“我记得了......”停顿片刻又补充,“阿萌,谢谢你,云尹君的内殿在山顶苦寒之处,想来生活凄苦得很,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不管怎麽样,我会想办法跟你见面的!”
“每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