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也并没有让宋岩失望,刚刚一近身,便用处了他方家最拿手的琉璃冠金拳,只见一时间拳头上下翻飞,竟比那个苦奴使用出来要增色不少。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与拳法极不协调的家伙,宋岩心中不禁燃起一丝逐鹿之意。“哈哈!在我面前打八部狼牙拳!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八部狼牙拳!”话音刚落,宋岩便迎着方良施展起了同样的拳法,一时间两人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出拳的高度,掌刀的速度都毫无区别,这一幕着实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方泰哆嗦着嘴唇,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而张秋则是手提着宝剑,呆呆的看着交战中的宋岩。在场之人中唯独只有在半空悬浮的那个中年人,嘴上浮现了一丝笑容“咦!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要说此时最心惊当然要数方良了,就在宋岩宋岩刚刚一起拳式的时候,方良的心就猛的跳了一下,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每天都修炼八部狼牙拳的方良自然是绝对了解,他自己的这套拳法是一套残本,根本连八部狼牙拳的八分之一都没达到。
而宋岩拳法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其中的玄妙可不是他这个残本可以比拟的了得,这拳法在宋岩手中变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找不出半点瑕疵。而且方良与宋岩连续的几次对拳之后,他也能明显感到宋岩的这套拳法,在威力上绝对强过自己“这小子所用的一定就是完整的八部狼牙拳。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剩下的七部,要是那七部也在他身上,我说什么也要将它留下了!”想到这里,方良的攻击更加卖力,一时间竟稳稳的压过宋岩一头。
见到方良这种表情,宋岩暗自一笑。心中不由的想到“小子!以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哼!想也是白想,你马上就没机会了!”“八部狼牙拳!”突然,宋岩一声暴喝,随即拳风一变,这套拳法立刻变得更加玄妙。而且还有着很多方良不会的招式在里面。其威力已经明显不是刚才那套拳法可以比拟得了。
看到这里不光是方良,就是站在不远处的方泰也是心中一惊,因为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八部狼牙拳,一时间方良只有招架之功无防守之力。宋岩的招式精妙异常,往往在方良最想不到的地方出手,只是几个回合,那方良便已经被宋岩连续击中三次。
只见此时的方良不但进攻做不到,就是防守也已经促襟见肘。他的速度已经明显跟不上宋岩的拳速。
“砰砰砰砰砰砰……。”就在方良又一次中招之后,宋岩又突兀的加快的攻击频率,只是瞬间,方良的身子就像一个人形沙包一样,被宋岩连续击打了十五次。宋岩也在第十五招化拳为掌,以一种近乎奇异的角度斜劈向方良。
“不!”“大胆!”一时间两道劲气同时锁定宋岩,一道是方泰,而另一道则是天空中那个中年人。感受到身后的威胁,宋岩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从来到这里他就知道,无论今天这里有谁,都将是他的敌人。既然是敌人那就不存在留手所以宋岩在听到两人的声音之后,手掌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速度更快了。
“噗!”一声沉闷的声响,那方良一颗大好的头颅便飞了起来,一时间无头的身体还晃动了几下手臂,脖腔中的血液瞬间便喷出米许。“啊!”已经跑出一半的方泰,见到自己的孙子在他面前死于非命,一时间竟然也老泪纵横。随即将牙要的嘎吱作响,也不做其他理会,径直的就朝宋岩扑了过来。“你枉杀我孙!还他命来!”宋岩收式站定,面对着冲过来的方泰,面无表情的说道“还他性命?笑话,只许你方家杀人,难道就不许我宋岩杀你方家!”
“小子!你休要嘴硬!我方家就是杀人可以,被杀就不行!你又能怎样!”方泰此时已经来到了宋岩身前。一只手做刀装,就要劈下。宋岩一边出手招架,一边呵呵一笑,说道“你方家真是了不起!我宋某今天就偏要看看,杀你方家之人你能奈我何?”
“砰砰……”几声如金铁焦急的声音在两人身上传出,只是片刻,两人便已经斗了不下数十个回合。就在两人才一交手,那个也已经冲过来的中年人却在这时飘然离去,在他看了,实力在七重天的方泰对付宋岩已经足够了,虽然他也对宋岩杀死方良也是恨之入骨,但是让他不顾及身份的,与人联手欺负低阶武修,他还是会有所避讳的。
宋岩与方泰的战斗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这里的焦点,不管是张家还是方家亦或者是徐家,都将手上的兵刃悄悄放下,全神贯注的盯着站圈中的中年人为中心。
环绕这他在外围奔跑。依靠自己的清风跺云步穿梭在方家和徐家的人群中。而中年人这时也来不及指挥,只见那黑色的镰刀紧追在宋岩的身后,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没有一人可以挡得住那镰刀一击。有的人被削掉了脑袋,有的人则被拦腰斩成两段。除此之外,那些断手断脚的就更多了。人们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时间纷纷向着外围奔逃,根本就不在估计还在包围圈中间的张家族人。
中年人一见人群溃散,这才知道自己中计。气的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小杂种!竟敢戏弄我,我高林今天必杀你!”这个叫高林的中年人一催法力,那黑色镰刀的速度有陡然增加,只是一个闪烁便到了宋岩身后。此时的宋岩已经力量渐逝。根本无法再多开这镰刀的攻击。宋岩回头盯着旋转着划过来的镰刀,将心一横,又是保持蓄力状态,对着镰刀的手柄就是一拳砸出。“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那把镰刀在被宋岩打中之后,只是微微一顿。便继续向前飞去,在看宋岩,则是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被镰刀上极度的冲击力远远的砸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