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顾典把药往喉咙里一丢,仰头喝了。
“你现在应该吃的药,”顾恩看弟弟一眼,“你易感期了,吃药控制一下。”
顾典使劲摁了下太阳穴,摁到自己有了疼痛的感觉,药效在体内挥发,过高的体温和体内的燥热不安慢慢冷却下来,他走到沙发边,伸展着长腿,胳膊遮住眼睛,像跑了好几个1千米似的,疲惫地半靠着。
顾恩也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等他平静。
“哥,你都有嫂子了,为什么还备着这种药?”顾典忽然坐正,转过头看着他哥。
“什么?”顾恩一顿,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弟弟说的是什么P话,“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这我刚才在医院专门给你拿的。”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啊?”顾典清了下嗓子。
“你当你哥的眼睛是瞎的?医生是白当的?”顾恩斜了弟弟一眼,“邱索分化要是不能把你的易感期激出来,老子跟你姓。”
“嘁——”顾典嘴角一勾,“你本来就跟我姓。”
“我懒得跟你扯这些......我提醒你啊,Omega发情期一个月一次,邱索刚刚分化,现阶段发情期不规律,你注意观察,他要难受了该怎么安抚这个就不用我教了吧?抑制剂和阻隔剂的用法让你嫂子教他,他们容易沟通一些。”
“嗯,我知道。”
“现在我来跟你说说你的易感期。”顾恩道。
“这个我懂,网上到处是教程,再说学校生卫课也讲过了。”顾典觉得他哥多此一举。
“那我再来跟你说说你和邱索的事,”顾恩坚持,“邱索知道自己是Omega了吗?”
“好像......还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清楚?”
“明天早上吧,等他醒了我来跟他说。”顾典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呼出一口长气,“我今天睡一楼......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