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收了七月的户籍证,出了自家院子,带着闷到发霉的姜朝丞出门了。
七月大概率是不会逃了,就算逃了,她也无所谓。
看姜朝丞都在院子里闷到拼命砍柴了,花绵好心地把他带出来玩。
姜朝丞在水底下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出来见一次热闹。
他像葵花进城一样,看看这又看看那,到处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要不是花绵给他套了斗笠,还在旁边监督他,指不定这人就在现场和那些舞大刀的混一起了。
“姜朝丞,过来!”花绵把他从看戏人群里拖了出来。
姜朝丞惨兮兮地看着她:“姑娘,我想再看看嘛~”
那骚里骚气的长长的尾音,隔着斗笠,花绵都能大致想象到他的表情。
猛男哭泣。
想想就……
算了吧。
“别跟我废话,我今日出来是做正事的,要看等办完再看。”花绵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拖走了。
姜朝丞可怜兮兮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掏出七月的户籍证,买了个新院子。
新院子建在都城的外缘,环境优美,墙上攀了满满的绿叶,上边的紫藤花开得正盛。
花绵一看,就拍板决定买这间院子了。
所以她花时间,带着姜朝丞收拾了该收拾的东西,还顺带领了个七月,“拖家带口”地赶往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