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昔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听到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温婉买来消炎药给她送来了,咕哝了一句:“进来。”

    这一夜她其实睡得并不踏实。

    除去脚痒这个因素之外,她还做了一个香艳的梦。这种梦,对于成年人来说很常见,但是谈昔禁欲许久,没有破戒,压抑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坏习惯,也很久没做过这种梦了。

    兴许是霍祈这几日抱她太过频繁,与异性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才会有更深一步的渴望。

    她不得不承认,在霍祈抱着她的时候,她甚至有一刻在想,如果时间可以按下暂停键就好了,让她在霍祈温暖的怀抱里昏睡过去。

    生命终结在这一刻也没关系,她不在乎,做一只朝生暮死的蜉蝣也挺不错。

    梦最开始很正常,就是霍祈抱着她上楼,她抬起头就能看到他流畅光洁的下颌,性感凸起的喉结。

    画面一转,她突然就被男人凶狠而霸道地压到了墙上,霍祈清冽的呼吸铺天盖地袭来。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一番不可描述。

    也不知为什么,醒来之后这个梦反而更加清晰。

    霍祈平时清清冷冷,他在梦里动情的模样有种禁欲的性感,似乎连低吟声都近在耳旁。

    谈昔身体的酥麻感还在,似乎有一阵暖流划过。

    二十几岁的成年人都有正常的需求,谈昔既没有伴侣,也不去满足自己,身体潜意识产生的渴求没有满足,所以做了这样的梦。

    医学上有个名词,讲的就是这个现象。

    以前也出现过,可不是这么清晰的梦啊,如此清清楚楚、对方又露脸的梦还真是第一次做。

    本来就没办法面对霍祈,今天更不好意思面对了。

    正这么想着,门口传来霍祈干净好听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谈昔的耳朵嗡嗡一片,不是吧,梦想照亮现实了?她该不会这么想他吧,也太变态了。夜里想,白天还想,都要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