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所学专业的缘故,短暂的愤怒过后,我很快压制住了情绪。
我对季雅云和桑岚说:我们之间只是雇佣关系,现在关系解除,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
季雅云说:徐祸,茹姐到底是你的母亲……
话音没落,桑岚的父亲已经扶着那个哭肿了眼的女人走了进来。
见状我没再多说,拿过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放在桌上。
我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沉声对眼前的四人说:正式介绍一下,阴倌徐祸,本市医学院法医系的学生。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是我谋生的家伙。
四人看到李蕊的灵牌,都是一愣。
徐祸。老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走到门口,往屋里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不是说让你收手了嘛,怎么还和她们掺和?
老军叔,什么事?
老军往楼下指了指,下来搭把手。
我点点头,走到门边,平静的对那个女人说: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
我拿起门后的蓝大褂穿上,掏出手套戴在手上。
桑岚的父亲看着我穿戴,你这是……
我冲他笑笑:除了做阴倌,我还兼职看太平间,也做搬尸工。
说完,再不理几人,迈步走了出去。
下了楼,我问老军:老军叔,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