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我的关节又开始痛。
恨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阿彻有没有再回到他的公寓,但我是很快的就离开了,打的车,大雨滂沱,直接回李氏公馆。
我问邵明章大约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公馆一个人,好冷静。其实我只是习惯了邵明章时不时叫我出来到主楼里吃顿饭、发发牢骚,但是邵明章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很明显回答的心不在焉。
邵明章说不太清楚,这次是出去开会,要每天进入会场后都收起手机的那种。开完会还要去当地的李氏集团的分公司看一看,大约得两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我放了电话,缩在被子里,膝盖大腿关节疼的要断掉,却满脑子都是今夜阿彻压着我时的目光。
日子一天一天数着过,连绵细雨下了很久,终于等到晴天了,我的膝盖也不疼了。
太阳从密布乌云跳出来的那一瞬间,邵明章突然风尘仆仆从外地连夜赶回C市。
第一次闯入我住的侧房。
甩了我一桌面的照片。
“这是什么!”邵明章双目通红,指着这些照片朝我失控地吼道,“小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着我——”
他气的话都说不利索,应该是刚下飞机就赶回来,连手上戴的皮手套都没来得及摘下来。
照片纷纷扬扬,飘了我满眼。
我抬头,透过天边亮起的明耀的太阳,看到了那些在天空中飞舞的照片——
黑色的大床,崩开了纽扣的衬衣,解开了的皮带,丢掉的西装。
以及已经推到眼睛上的内衣。
蒙眼py,黑色的领带衬着女人白皙的肌肤,禁欲且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