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最出众的那个,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宴家一直在秘密研究血池和尸人,不敢太惹人注目,便开了一口井做血池,底下连通着更大的血池,平时用一块石头压着。
宴与朝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后院的腥臭味实在难以忽视,在某天他偷听到宴家老爷关于血池的计划。
而他,是做尸人的唯一选择。
因为他强,所以他有最大的成功可能。
宴与朝逃似的离开了,他想离开这里。
却在门口遇到了宴同暮,宴同暮平静的看着他“你想走?”
宴与朝咬牙“是。”
“你走不了,你是我的。”甚至不问原因,宴同暮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话听起来暧昧,但从宴同暮的嘴里说出来,更像是,你是我的物品一类的话,宴与朝总觉得宴同暮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人看。
他微微按动腰间紫银的虫笛,不用驱动,钻心的疼痛霎时蔓上宴与朝的头。
“你给我下蛊?”宴与朝不可置信“什么时候……”
宴同暮唇角微挑,一张禁欲高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幸灾乐祸般的笑意。
后来宴与朝的确做了很卑劣的事,他趁宴同暮不备给他下了情蛊,把他按在床上,逼问他的自己被种下的是什么蛊,怎么解?
宴同暮被下了药,四肢无力,但看着他时依然是从容且不屑的,似乎根本不信宴与朝能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这种程度的蛊,最多困住他一时。
等他解了,就让宴与朝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