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晏清当众驳了面子,温哲茂怒火骤起,背在身後的手攥紧,眼底Y鸷渐起,面上却还维持着温和谦恭。
“晏小将军言重了。”
温哲茂道,“两家虽已分家,但到底血浓於水,如今侯爷亡故,晏侍郎便是晏家唯一的男丁,自会对自己的弟妹侄nV多加照拂。晏侍郎,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二弟是为国捐躯,我怎会忍心让弟妹和清儿流落街头?”
晏康平连忙出来保证,将之前自己要强拆晏清父兄灵堂的事全然抛在脑後,作出一副好兄长的样对晏秦氏道,“弟妹放心,虽然根据武安的律法,康明去了之後你们就得搬出侯府,但只要我承袭侯位,於情於理也是要照拂你们母nV的,这侯府自还是你们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呵,晏侍郎莫不是忘了我前两日说的话?”
晏清讥笑着挡在晏秦氏身前,“镇西侯这位置下的责任,怕是你一个文官担不起的。”
温哲茂脸sE一变,晏清是什麽意思?难不成她已有了看好的人选?
若是她举荐别人上位,那他拉拢晏康平不仅没有好处,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SaO!
温哲茂转头看向晏康平。
晏康平一哆嗦,立马撇开了眼,不敢同温哲茂对视。
温哲茂心头怒火中烧。
好一个晏康平!
竟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按制,是该晏侍郎继承镇西侯之位的。”温哲茂压着心中怒气说道。
既是在向晏清说理,也是在说服自己相信晏康平还有机会。
如今边境四军,只有西疆没有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