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丰亲王夫妇对望了一眼,都很是诧异,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调查所知,秦家几乎不曾参与此事,北漠和秦家都没有人在京中活动,怎么可能是背后控制者?
“兵舆图呢?”
安丰亲王连忙问道。
宝亲王苦笑,“我本打算铸造兵器,但自打别院被狗咬了之后,我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与秦家做了一个交易,兵舆图送给他,他为我复仇,可惜的是,不曾交易兵舆图已经丢失了。”
“丢失了?”
安丰亲王皱起眉头,“这是你用以威胁朝廷的重要机密,怎会轻易丢失?
在哪里丢失?
何时丢失?”
“何时丢失,我不知道,兵舆图偷回来之后便叫人临摹一份,正本藏于密室之中上了锁,只等风声过了再送回西浙,后来得知太子那边怀疑我,便想着马上转移与秦家交易,打开密室却发现藏着兵舆图的盒子不翼而飞,可我已经跟秦家谈妥,没了兵舆图如何交易?
没办法之下,只得叫人掳走老夫人,她参与了兵器的铸造,她便是一幅活着的兵舆图。”
安丰亲王看着他,有些不相信,“丢失了兵舆图,你不曾调查过是何人取走的吗?
你王府
守卫森严,能轻易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偷走,你竟然毫无察觉?
不大可能。”
安丰亲王抽抽嘴角,眸光甚是无奈,“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曾培育自己的亲信,府兵是自打与秦家接触之后才开始培养的,所谓的培养,也不过是用银子收买为我所用,未必都全部信得过,甚至,有可能一个都信不过,否则何须我自己亲自动手去兵部偷兵舆图?
再说了,若我能周全所有的计划,必定会尽力做到滴水不漏,以我的能力,太子怎会发现?”
这倒不是他自傲,事实上,他确有这智慧,只不过,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培植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