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的味道,这是白雅兰最喜欢的。
正看书的女人,在韩东躺在身边后,把书丢到了一旁:想不想我……
韩东皱着眉头:兰姐,你别饥渴的跟个女流氓一样行么……这话该我问才对。
你不用问,我肯定想你。
韩东敲了敲额头,眨眼功夫白雅兰就到了身上。
温软的身体,也不重。尤其右手,很熟练的就顺着韩东腹部往下,然后停住。
小东子,你可一点都没嘴上说的那么老实。
韩东喉结动了动:兰姐,你知道矜持什么意思吗!
白雅兰抓了一下:我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学院派,用得着你来上课。告诉你,姐姐我承认自己是d妇,ok!
看她还有下一步动作,韩东强压住潮水般泛滥的情感。忙侧过了身体:兰姐,我要死了……
一点不夸张,韩东是要死了。
头疼到,平素最好闻的香水味道,也变成了真正的毒药。身体乏力,人都是懵的。偏偏,被白雅兰一刺激,各种念头又纷纭而至,脑袋快炸了。
白雅兰就开个玩笑,往上挪了挪身体:逗你玩呢,确定一下你小子是不是变成了太监。
韩东咧了咧嘴角:兰姐,把灯关掉吧。
白雅兰看他确实不对劲,没敢再闹,啪的摁了遥控开关。
待房间陷入黑暗,白雅兰近在咫尺面对着韩东,声音也放低:睡了。
韩东明明很困,又被折磨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