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芝对容锦承是一百个满意,如今,她也想抓住容锦承这最后一根稻草。
乔斯年他们注定是抓不住,没想到上天送来一个容锦承。
可能是上天都在帮韩家。
这样一想,姚芝的眼底流露出熠熠光彩。
她的脚步轻快许多,关上小门。
姚芝一走,容锦承坐到床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是森冷的光泽,如一只饿狼,睥睨猎物。
四周,顿时安安静静。
里间没有拉开窗帘,只有一盏壁灯静静照着床铺,安静得过分。
点滴一滴一滴从管子里流入到韩运的身体里,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平静地躺着,毫无意识。
容锦承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他知道韩运这儿刚动了个小手术。
伤口恐怕刚缝上线。
他的大手不偏不倚地放在韩运的伤口处,隔着薄薄的蓝色病号服。
韩运依然毫无动静。
“这么多年,都过得风生水起,挺开心的,是吧?”容锦承压低声音,俯下身,在男人耳边轻声道。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掌用了力,按住韩运的伤口。
“你是开心了,可被你毁掉的人,并不开心。”
“你大概是没有尝过从正常人到精神病的感觉,我挺想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