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意识到这个女人醉得不轻,看来根本没什么酒量。
她不停地在说天天小时候的事,天天有多可爱,天天有多懂事,当然,天天也很调皮,全都是天天,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小家伙。
她只字未提任何人,包括黎家,也包括许家。
说着说着,黎晚困了,靠在许深的怀里睡着,一只手还箍住许深的腰。
许深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浑身一颤,低头看她时,这个罪魁祸首已经睡着,进入梦乡。
好在黎晚酒品还不错,没有吐,只是醉了。
许深燥热不安,这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他记得五年前,黎晚就是这样抱着他睡了一晚。
没错,五年前,他们还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黎晚。”他叫了她几声。
她迷迷糊糊应了:“嗯……”
“既然天天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天天,你就住在玫瑰湖。”
“嗯……”
许深也懒得再开口,他知道,黎晚根本没听到。
他抱着黎晚去主卧,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大,床也很大,一进去就是佛手柑的清香,简约的色调,硬朗的线条,风格低调。
他把黎晚丢在床上,他自己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