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沈知秋看见的就是小奴隶门户大开,咬着嘴唇,微皱着眉,手抖得都拿不住胶bAng的样子。

    “看来你没有能做好啊。”

    “主人……”陈叶在被调教时从不主动多话,祈求快感时说主人,被弄疼的时候说主人,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念着主人,好像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两个字上。

    沈知秋解开他前面的束缚,沉甸甸的yUwaNg舒展开来,拉着项圈,让他小腿贴地,由膝盖打个直角,挺起上半身。

    “不,不要。”陈叶好像知道沈知秋要g什么,拿手挡着前面。

    发票沾染上自己的JiNgYe,柔软的纸张上出现y斑,要是被同事发现,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羞耻和可能暴露的慌张让他更加y挺。

    “奴隶可没有资格说不”沈知秋左手绞着他反剪的双手,右手用力一拉锁链,脚尖踩着尾巴根往里一送。

    gaN塞最粗的地方刚巧顶在敏感点上,高速的跳蛋传递震动,挤压出更多汁水,紧缚的项圈扼住喉结,一瞬间,陈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反弓着身子被送上顶峰。

    陈叶仰着头,沈知秋正低头看着他,一片模糊白光里,小奴隶的世界只有主人。

    回过神来时,陈叶被蛋卷样的裹在大毛巾里,沈知秋正专注研究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摁了一下问:“疼吗?”

    见陈叶摇了摇头,她拿出个小瓶子,“还是要上点药,不然明天会疼。”

    “主人不留伤了吗?”

    “以前留是给你个念想,现在天天能见到,没必要。”沈知秋双手搓一搓药油,捂在他发红的膝盖上,“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我来?”

    “主人名字太温婉了,我觉得肯定不是。”

    沈知秋颇为无语,“我的名字取自一叶知秋,有人情练达,洞若观火之意,温婉什么,无情才是。”

    陈叶觑见沾上点白sE的发票,缩进毛巾里,心里颤颤的。

    一叶知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