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初本王失势,你便迫不及待解除婚约,如今何来的资格说‘不’?”
肉棒三浅一深地逗弄着湿热无比的花穴,潘元辰熟稔地掌住那跃动的奶子揉捏,指头一掐,乳白的汁液便喷涌而出。
“呜哈……不是的,是父亲嗯啊——”
龟头恶狠狠地顶到深处,一下子就打断了秦黛的辩解,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被快感紧缚着的喉间挤出了哀婉的呻吟。
无力她如何解释,潘元辰都不曾相信过,他只在她到太子府的那一夜冷笑道:“就看你如何证明了。”
而证明的方法,就是放下自己嫡女的尊贵身份,变成他胯下的一只母狗……
秦黛那般矜持害羞,当然做不到,但在表妹进太子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嗯啊啊——好深唔啊……”穴道无法抑制地收缩着,尽管胸乳被他温暖的大掌包裹着,但胸口揪紧了疼,而秦黛还是抵抗不了那样凶猛的快意,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自愿如他所期望的那般堕落了。
“是因为侯爷?那为何同是侯府里的,你的表妹还处处关照本王,嗯?”
“呜嗯——”咬着唇没办法反驳,秦黛只好啜泣着摇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落在背上,衬得肌肤更像是玉雕似的。
享受着她的委屈与难堪,潘元辰一边啃着她扬起的脖颈,一边低声道:“露露进来了还处处刁难,本王怎么就娶了你这个毒妇?”
“太子妃的位子还不如给露露,你这骚母狗只配伺候我们行房——哼,怎么?夹得这么紧,这就迫不及待了?”
“呜不是……太子不要啊啊——”
被捣干得湿淋淋的甬道,竟然握得粗硕肉棒都寸步难行了,可见她的身体到底有多兴奋,就连被撑得发白的两瓣唇肉也在颤抖着,更不用提让男人的卵囊连连拍打的肉蒂,红肿得像是即将爆汁的小果。
潘元辰变本加厉地操弄着企图反抗自己的骚穴,一改之前的悠闲,反而每次都尽根地抽出又肏入,在茎身上张牙舞爪盘踞着的经络,也碾开了细密的肉褶,刮出粘腻的蜜液来。
“你这骚货,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也就这对奶子大一点,可以给露露按摩了。”
“啪啪”拍打着两只乱蹦的白兔,潘元辰放开她被掐得泛红的手腕,转而伸到她的下腹按压着:“你看看哪个女人跟你一样骚,还没怀孕就先产乳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