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唔——”
平时都是叫她任涟的,可一到这个时候,苏秋汛就忍不住说出这个羞耻又充满色情意味的称呼。
和任涟的恋爱比他想象中要简单,她虽然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比他还要细心许多,总给他一种被女性长辈教导的感觉。
但那又不一样,苏秋汛不是那种只想被照顾的人,他会努力成长、满足她的期望。
就连她想做这种事……也……会答应。
苏秋汛徒劳地咽了口唾沫,面前的高楼大厦早就暗下来了,根本没人加班,可他还是紧张得不行,紧贴着玻璃的手臂阵阵发麻。
“怎么?”
她修长美丽的手指握着他,将前端抵上玻璃,换来他崩溃似的倒抽一口气。
“呵啊——这样会唔……”
“会怎么样?”任涟挑逗似的,用舌尖描摹他耳朵的线条,手指也来回拨动,让那根无处可逃的可怜肉柱在玻璃上来回摩擦,前端吐出的汁液留下了重复的水痕。
他求饶似的扭头,可双手都被固定在了玻璃上,不到一会儿脖子就酸了,眼光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捕捉到她勾起的嘴角:“我呃……可能没办法唔……”
“不行,忍着。”
这是命令。
苏秋汛竭力缩紧了下腹,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射精的念头,在她的手指抚上来时又急促地喘气,仿佛是一根快要断裂的电线,而她的手指则是调皮的雀,在他的臀上揉捏着。
“现在停下来,就是前功尽弃了吧?”
任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吐息在玻璃上叠加了一层薄雾,让他求饶的眼神愈发模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