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家康从织田军势鼎盛的模样,再看看他所率的寒酸武装的军队心中开始忧虑起来,为了能够在织田信长面前不至于丢面子,他穷兵黩武拉壮丁将领地内所有能拉的人都拉来了,这才凑齐了三千五百人。
松平家康心中充满了忧虑,人世间无常变化让他心生一种惆怅,苦笑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织田信长越来越强大了,松平家怕是只能够屈居下风,向织田信长称臣。”
松平家康心里面清楚得很,妒忌织田信长的人都会说他是靠卖妹妹的屁股才能够飞黄腾达的,可是真正了解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他是有大野心大野望的一代雄主。
大久保忠佐眼见得松平家康心事重重,恭敬地问道:“主公,如何,织田那边怎么说?”
松平家康听罢,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话来,“兄长说话还算客气,没有要求我们臣服于他,不过他的属臣们显然不怎么想?”说完,脸色阴郁,心里面的恼怒难以形容。
大久保忠佐既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他自顾自地说道:“我看事情没那么单纯,也许是信长大人恐怕是看出你的獠牙,明白你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不好的作用。”
松平家康的心脏仿佛被重击一般,的确,他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很不坏的作用,可以说是他推着山家三方众和织田信长之间爆发冲突的,一旦让织田信长知道了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松平家康思考着,对着大久保忠佐说道:“的确,我们得暂时安分点以安信长的心,眼下我们还是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扩充我们的实力,起码要恢复祖父清康公的事业。”
另一方面,织田信长和泷川一益商量着松平家康的问题。自从柴田胜家吃了败仗,再加上泷川一益和他的侄子前田庆次为织田信长出生入死的缘故,地位一下子提了上来。
泷川一益恭敬地说道:“主公,松平家康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很不好的作用,袭击奥平家使团的事件中,有一些甲贺众的迹象,不可否认松平家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