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平吃的是捕头的饭,耳朵比常人更好使,光凭声音就知道阿娇在做什么。

    滴滴答答的水声,就像一种酷刑。

    当阿娇终于跨进浴桶,赵宴平紧皱的眉头也得以松开。

    “官爷,我洗好了。”

    赵宴平闻言,面无表情地取下床隔。

    阿娇有句话早想说了,此时机会正好,她垂首站在一旁,轻声道:“官爷,既然,既然你也想要我做你的妾,不会再将我送人,那以后咱们继续一人一个被窝,这床隔就不必再用了吧?”

    赵宴平朝她看去。

    不知她是刚洗完澡,还是太害羞,此时脸蛋粉粉嫩嫩,娇中带着艳媚,诱人得像只甜蜜饱.满的桃子,还是一只才将自己洗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桃。这么一只桃,不看还能睡得踏实,睁眼就能看见,触手可及,对于发过誓的赵宴平而已,无异于煎熬。

    “还是挂着吧,明早记得放进包袱。”

    赵宴平径直从她身边经过,低声吩咐道。

    他否定地快,阿娇却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都变得发烫起来,无地自容。

    她,她只是想与官爷拉近关系,不用再那么见外,没想到被官爷拒绝了,现在好了,官爷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嫌弃她太不知羞?

    阿娇以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床隔之后,这一刻,阿娇感激这条床隔,让她不必面对官爷,与此同时,阿娇那些想要勾引官爷的念头,也像刚冒出的嫩芽一样,被官爷一顿冰雹砸的七零八碎,短时间都长不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阿娇换了身荷绿色的半旧布衣裙子,刘海儿也故意放了下来,尽量打扮得像个小丫鬟。老太太不许她张扬,丫鬟扮相总该没错。

    她一出门,已经洗过

    脸的赵宴平抬头看来,习惯了她的少妇装扮,突然见她恢复少女妆,赵宴平愣了一瞬。

    赵老太太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