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真的是把大哥、爷爷和大妈想得太单纯了。
大哥的母亲以及爷爷加注在他生母身上的痛苦,他要在大哥身上一丁点一丁点地讨回来。
失去至亲的人是什么滋味,他们也该尝尝了……
冷昼景的黑眸深邃,夜色的那种带着邪魅的暗黑,落入他的眼底,慢慢地侵蚀他的内心。
同一片夜空之下,傅夜沉刚准备起身,天窗处突然探出一个人影。
连华生纵身一跃,手里拿着两瓶酒,往傅夜沉的身旁一坐,并将手中的酒递给了傅夜沉。
“兄弟,陪我喝酒!”连华生咧嘴一笑。
傅夜沉睐了连华生一眼,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连华生手中的酒瓶。
“退役后,现在对我来说,最向往的生活就是没事找兄弟对月饮酒,有事搞搞我的实验。”连华生感慨道。
傅夜沉会心一笑“你是打算光棍一辈子吗?”
比起你说我,你还是先把你手里的酒喝了,这可是我专门调制的酒,可以帮你清理体内的残毒。”连华生拿起酒瓶与傅夜沉碰了碰。
话题再次回到这件事情上,傅夜沉忽然一脸严肃地问“你从苏漫雪那儿套出了什么话?”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连华生勾唇一笑。
苏漫雪送童以沫回来后,就被连华生给叫去了自己的实验室。
傅夜沉中了冥阳草的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祸”是谁惹的。
当然,连华生只是借着“闲聊”的机会,从苏漫雪的口中套话罢了。
苏漫雪那女人,说话果真是不经大脑,聊熟了后,只要他问什么,她就什么话都肯跟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