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人死在这些刑具上,难怪一进牢房,就有一种阴森、全身发冷的感觉,看来自己对这方面并没有天份,更没兴趣。
一个男子被人绑在十字形的木桩上,双手双脚都被人绑着。全身不能动弹,而他的双眼瞪得老大,可是他却一脸不屑地盯着两个喂他吃东西的狱卒。
也不是喂,而是灌,有人用一个尖似竹筒的东西,插在吕大田的嘴里,一人按着他的头,另一人把东西倒在竹筒上,食物通过竹筒流到他的喉咙里,再从喉咙流入他的肚子。
“嗯。这是什么味道?”虞进闻到一阵香味。
“老母鸡汤”常永在一旁解释道:“犯人自抓进来后,就不肯吃喝,一心求死。没办法,只能灌他吃,现在是老母鸡汤,要是再过几天没线索,就是人参汤也得喂他。”
虞进点点头,表示理解。
案情没有水落石出前,这个嫌疑人不能死,无念如何也要留他一条命,方便对质。至于用人参汤吊命,那是古人一个残忍的创造。通常用来对付酷弄的人弄的,例如凌迟。
有时规定每天下刀割多少片肉。多少天完成,不能早也不能晚,所以,他们每次凌迟完,都有人替他们细心包扎伤口,用参汤吊着他们的命,让他们继续接受折磨,据说有人被凌迟了大半个月才死。
极不人道。
刚喂完,在常永的示意下,当着虞进的面,又开始新一轮的刑讯。
一边行刑一边审讯。
那名行刑的狱卒,长得一脸横肉、牛高马大,嘴上带着狞笑,手里拖着一根皮鞭走到吕大田前,虞进注意到,那皮鞭裹有一些尖利的东西,只见他二话不说,用手猛地一抽。
“啪”的一声,那皮鞭结结实实地打在吕大田身上,虞进看到随着这一鞭,吕大田的身上马上出现了一条血痕,上面还有渗出血来。
不仅鞭打,皮鞭上裹着的尖铁还把他的皮肤划破。
那狱卒的力量不错,打完一会鞭后,马上又连抽了二十多鞭,被打的吕大田一声不吭,不时用眼睛瞪着虞进一行几人,大多时间都是闭目养神。
被打的犯人不惨叫,虞进反而皱起了眉头。
“停!”常永挥挥手,让手下停止行刑。